“啊!”沈惜缘手中试管突然被解酒溪打落,掉落在地,碎裂,其中银灰色液体散落一地,随之快速挥发作一摊低浓度碱水。

    沈惜缘发出一声惊慌的高呼引来众人目光,却随之迎来解酒溪满含怒意的呵斥。

    “谁许你稀释的御磁!你他妈想死吗?”解酒溪一脸怒气,浑身隐还微微在颤抖,简直火大到无以自拔。

    沈惜缘神情却恍惚起来,突然倒地,浑身抽搐,额角青筋暴起,浑身肌肉紧缩。

    但还没等她更多反应,解酒溪已经拿了一管治愈剂,单手卸去她的下巴,将治愈剂灌进沈惜缘嘴里,强制她喝下去。

    “去拿光谱治疗仪来!快!”解酒溪吩咐他身后的青衣,起身,将沈惜缘抱到一旁的解剖台上放平。

    青衣速度很快,还顺便拿了一克镭来,一同递给解酒溪。

    “把她衣服脱了,附着上磁感片!狐卷把我银针拿来!”

    解酒溪吩咐,青衣便照做,狐卷抛出实验室去到解酒溪的办公室去拿他的银针,等回来时沈惜缘已然面目青紫,极度缺氧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八枚八微米短针,六枚五微米细杆长针,注意紫外线消毒,再把镭稀释五百倍拿针沾上。”

    解酒溪眉头皱的死紧,四周的窗口早早被打开,挥发的御磁尽数顺着风被吹出去,这玩意儿一点也不能用空气净化器净化。

    手术进行了许久,一直到傍暮的夕阳仅剩一道虚虚实实的红芒放射,解酒溪才终于出去实验室。

    他现在很累,但他没休息,他坐在实验楼钱的阶梯上点上根烟,点开终端拨了通讯给柳桀潇。

    对面的人接通的极快,看起来人应该是在博武场,正靠坐在赌盘上,手里还拿着两枚五十万的赌筹,随手就撂上赌盘,压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惜缘御磁中毒了?救过来了吗?”他没看镜头,直接问。

    “救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机械臂很灵活,夹着卷烟送入口中,腥辣而呛的味道充斥口腔,却缓解掉解酒溪心中的烦闷。

    鲲鹏扭头看看台上打的正欢的二人,回头时却见视野中一闪而逝一道熟悉的身影,转而问:“看出什么端倪没?”

    吐出嘴里的烟气,解酒溪开始回忆当时情况,道:“当时需要稀释的是一种用于析出炼炉中残渣的纳米金属粉末,以沈惜缘的经验,不可能会把金属粉末跟御磁弄混。

    但如果说她叛变,想要稀释御磁毁坏实验室数据却也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