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如慕其实想过,自己这次无论是输还是赢,都不会逃脱傅御风的手腕。

    但是他对此一点都不担心。

    只要自己能出去,自己的那个儿子,温谦一,就一定不会不管自己!

    法院给双方家属也备有位置。温谦一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,看着从小培养自己长大的总裁,和自己的父亲在法庭对峙,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。

    但是他同时也清楚,这种情况,他一个人是改变不了的。

    这一程,傅御风没有办法陪着温凉,只能由温凉这个直系亲属,站在原告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傅御风和温谦一一起坐在下面第一排的亲属位置,面色深沉,眸光深邃,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总裁!”

    温谦一看傅御风把温凉送过去之后坐在自己身边,主动上前打招呼。

    在他们身后,十分不引人注意的角落,刘南回也来了,正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他这一趟来,是冒了极大的风险。

    走进来的时候尚不觉得如此,但是万一温如慕败诉,他能不能活着走出这法院的大门,却是不一定。

    所以,刘南回坐在那里,心神不定的,十分焦灼。

    傅御风憎恨分明,对于温谦一明没有任何的憎恨亦或者埋怨可言,所以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就在距离他隔了一个位置的座位上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温谦一有些拘谨的看了一眼傅御风,听到台上传来法官说开庭的时候,才转头,把所有的视线都给放在了前面的案件上面。

    温凉和温如慕所在的位置间隔不远,温如慕在庭审的过程中,多次目光不善的看向温凉,都被傅御风敏锐的察觉,他眼睛危险的眯起,紧紧的盯着在前面嚣张不知收敛温如慕,眼里杀意顿显。

    “温如临夫妇车祸案,原本是我市二十七年前的意见沉冤旧案,今日证据齐聚,我们要处理两场司法案件。原本这兵不应该,但是,因为这两场案子原告被告全部都在,且这两场案子之间有着最直接的关系,所以,我们将这两场放在一起。

    第一场,是温如慕先生告傅御风和温凉夫妇,说她们在六年前散步于鏊艳,说他是杀人凶手,还害的他至今都只能待在这监狱里面,丧失了自由,要求赔偿,请问傅先生和傅太太,你们可认这个罪名?”

    温凉站在前台,面色坚定,自从站在那里之后,就再也没有转头去看过一眼温如慕。

    在听到法官的话之后,她神色如常,冷声说道,